燕绥只受了些皮外伤,吃了几天丹药后,伤好的差不多了,脸上的纱布早就拆了,露出了还算俊美的面容。
扭过头,他说道:“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去的,更何况这是我赔礼道歉的东西。”
“顺便讨钟道友欢心对不对?”
燕绥不太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放弃吧!”袁昱将玉瓶往燕绥怀里一塞,“我觉得钟道友根本不会正眼瞧你。”
燕绥垂头丧气。
袁昱陪了他四天,自觉自己仁至义尽了,便说:“我要去看堂哥的比试了,你也快点儿去天璇岛吧。”
拍了拍燕绥的肩膀,袁昱转身离开。
燕绥梦游似得到了云台,坐在台阶上发呆,他的同窗好友看见了他,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燕师弟,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
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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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一次碰壁。
追心上人啊。同窗托着下巴想。
“你能跟我说说过程吗?”同窗问。
燕绥隐去了钟应的身份,三言两语告诉同窗事情经过。
“也就是说,你偷偷送东西,但是她一次都没收,甚至还生气的一脚踢了。”同窗沉吟,“是不是觉得你不够有诚意啊?”
诚意?
燕绥目光一亮,紧紧盯着同窗。
同窗被这目光一瞧,莫名觉得有几分压力,干巴巴的说:“你可以亲手摘一束花,亲手送到她面前,告诉她你的心意。”
“送花?上古灵花吗?”燕绥绷着一张脸,“我需要求我长辈帮我找上古灵花,也不知道拍卖行有没有。”
“不用不用,花田里长的好看点儿、新鲜点儿的花就够了……”
“我明白了!”不等同窗说完,燕绥猛的站起来,一溜烟就没人影了。
同窗思索:“也不知道燕绥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样,不过姑娘家的话,大多数都喜欢花吧?”
觉得自己提议完全没问题,日行一善的同窗心情颇好的离开了。@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
钟应今日试炼序号比较前,是第叁场,所以早早便跟君不意分开了。
这一场比试,他又遇上了花名册上一姑娘,不等他提出赌约,姑娘便用一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微妙神色,说道:“赌约是吧?放心,钟师弟我懂你的规矩,我跟你赌。”
钟应:“……”
顺利赢下一场比试,那姑娘一点儿也不失落,朝着钟应比了个手势,欢快道:“钟师弟你放心,我这就去把自己名字划掉~”
钟应:“……”
钟应一头雾水的离开演武台,那姑娘回到好友身边,兴奋的说:“钟师弟君师弟跟传说一模一样啊!我待会儿就去投君师弟一票。”
几个姑娘笑了起来:“君师弟生的如此好看,还有钟师弟全力支持,美人榜上肯定有他的名字。”
钟应扶着栏杆,欣赏着桥下莲池,等着君不意。
脚步声传来,在他身旁停下,钟应歪头,便看到了抱着一大束海棠花的燕绥,长眉不由一挑。
呦!沙包自投罗网了!
燕绥摘了太多海棠,几乎把树给撸秃了,娇艳欲滴的海棠把他整张脸都遮住了,燕绥只能歪着头,才能露出脸来。
“钟、钟、钟道友……”燕绥紧张的舌头打结,“送送送送……”
短短一句话,硬是说不清楚。
“我知道你找我干嘛!”钟应以为燕绥又要挑衅,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本事你跟我来。”
“你知道?!”燕绥惊的头皮发麻。
见钟应大步离开,燕绥心脏狂跳,下意识跟了上去。
两人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偏僻的回廊时,才停下。
燕绥紧张极了,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钟道友为什么把我叫来这种地方?
是为了拒绝我,还是答应我?
若是拒绝我,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吧?
那么、那么……
“燕绥。”钟应幽幽唤道。
燕绥立刻挺直了身体:“是!”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
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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