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来动去拱我的火,如果你不怕疼就再来一次。”
事实证明,小说里都是骗人的,抑或是他对女人的身体太了解了。
她从心里极度鄙视和痛恨,还不知道多少鲜花折损在他的手里?“你糟蹋过多少女孩子?”
他沉默无语,这怎么是糟蹋?性欲是七情六欲里的一种,吃饭和做爱是一样的道理。他琢磨了一下说:“如果说糟蹋的话,就你一个。”
她不得其解,好奇地瞪大眼睛看他。
他嘴角向上拉了拉。“只有你不情不愿。”
“放心,我不需要你负责。”她眼睛里渗着冰,厌恶、怨恨地瞪他。虽然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决不会以此做为筹码,把自己和他捆绑在一起。
“我这是在救你。你不能永远幼稚,必须成熟。二十二岁了还没见过男人长什么样子,多可悲。”
她鄙视了他一眼,恨他恨到骨髓里。她把自己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却满不在乎,还振振有词,仿佛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没有他,她好像就得剩的发霉、烂掉、生虫……
可气!可恨!更可杀!!!
她恼恨的神情更添了几份妩媚和诱惑,让他心里暖风荡漾。
他邪恶地看着她,嘴角拉的似笑非笑,很可恶。
她一翻身爬在他眼前,怒目相赠。“我是不是得感谢你?”
“宝贝儿,你在诱惑我吗?”
她挤出点邪恶的笑意,“像诱惑吗?”态度急转直下,“我想吃人,想一口一口吃掉你。”
他笑着一翻转,把她压在身下。“我皮糟肉厚,不好吃,你细皮嫩肉,一咬满嘴都是水,很是美味。”
她不是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最终还不是被他扒光吃净,征服她的心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关系变的敞亮透明,毫无顾虑。
他们还没有从睡梦中彻底醒来,莫妮卡的电话已经追来。
“费总,你在家吗?我已经在你家外面了。”莫妮卡打着电话,还爬在门上向里张望,顺手按下门铃。
费子墨犹豫了一下:“莫妮卡,我带着我妈妈一早就去外地了,不在家。”
莫妮卡不相信又按了几下门铃,“我看你的车在?怎么人不在?”
“我叫出租车去的机场,好了,挂了。”
穆童佳莫名其妙地问,“一大早,谁这么想你?”
“莫妮卡……”
“在哪儿?”
他又指了指下面,“门外……”
她一下慌了,“怎么办?可不能让她进来,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非吃了我不可。”
莫妮卡依然爬在门上,向里观望。
他听到他妈妈出来要下楼。扯了床头的浴巾围着,冲出去。“妈妈,别下去。”
“我听到有人来了。”他妈妈不解。
“我知道,是我助理,她相当讨厌,休息日也不让人休息。”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那她是不是有工作上的问题?”
“妈妈,没有,你别开门,我告诉她我去外地了。”
“哦,好。”他妈妈只好又上楼来。
穆童佳爬在窗前,从窗帘缝中望向外面。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
“送货上门来了,你就照单全收。”她不满地说。
“那我放她进来?”
“你敢?我要是活不了,先把你吃了。莫妮卡那种口蜜心剑,居心叵测的女人,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放心,她再怎么有心计,也别想伤害我的女人。”
莫妮卡在外面折腾半天,始终不知道费子墨到底在不在,既然他不想见她,等下去也徒劳,只好垂头丧气走了。
“谁是你的女人?别自作多情。”她推开他回到床上。
他扯着嘴角把她拉进怀里,“那我倒要看看上几次床,你才肯承认是我的女人。”说完,毫不顾忌把她压倒在床上。
“你没戴那东西?”她不安问道。
她知道他从超市买回那东西,但没怎么往自己身上联想,也没好意思问。
本来计划用,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用。“不喜欢那感觉。”好像从懵懂男女之事起,还是第一次没有采取措施,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不一样的体验,让他惊悚又享受。
“你就不怕……”
“不怕!”
“他别他妈太嚣张了,如果敢让我怀孕,我一刀一刀活剜了你。”她气势凶凶低吼。
他不受她威胁,眼睛发光,语气轻薄:“我这种是好种,就不知这地是不是好地?能不能开花结果……”他的手已经游走在那一片光滑香嫩的肌肤上。
失一次身和失百次身结果都一样。
他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她前所未有的乖顺,甚至是依赖,让他有一种征服后的骄傲和激动。他怀里抱过很多女人,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可还是感觉不同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