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汪跟严医师的关系亲近吗?”易云昭又问。
“还好吧,大家的关系都淡淡的,并没有特别亲密。”阿玲再次耸肩。
“上个月27号是谁值班,你还记得吗?”那是前法官被害的那天时间。
“是我,怎么了?”阿玲答道。
“那天晚上有没有发生让你觉得奇怪的事?”如果是阿玲,就不能排除老严和小汪中的任何一人了。
“和平常一样哪,那天晚上姜先生还让我读了《基督山伯爵》呢,不过他说了一句话:‘仇恨哪,一旦深埋在心底的阴暗角落,它就会慢慢发酵、滋长,直至填满整具身心,把人变成以复仇驱动的行尸’,说得蛮文艺的,所以我印象很深。”
易云昭和柏皓霖对望一眼,他们隐隐觉得姜兴诚说的不是书。
这时,柏皓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朱警长打来的:
“皓霖,已经准备妥当,现在要收网了。”朱警长已经关闭了尾阳岛上的私人飞机和游艇,只余下七号码头,同时也将这一信息放了出去,只等凶手撞上编织好的蜘蛛网。
“好,我们马上过来。”柏皓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