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没有那么明亮,并不绝对,依然有种圣洁的感觉。
藏玛进入水滴房间,来到的却是一座海岛,有一些垃圾飘过来,岛上有一块岩石,有水从天空落下,滴在岩石上,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湿润。
为什么恐惧的会有具体的形状,而本来不算好的形象,经过故事的描绘却也有更多人探究。均衡?也许不是,简单点,只是封锁好奇。
想简单点,很多问题不难解答,很多人也是做着这样的工作,消耗了精力。
一块木板上有字:“想放弃的话,你随时可以退出。”
藏玛把木板放到一边,继续思考。
如果连基础的生存都无法保障,或许是秩序有些混乱,而想要接触更高端的层次,这不在基础的生存中,也不算高尚的追求。
当文明在不稳定中不断损失,在这样的末日中就无法坚持。
接触高端的手段与讨要是不同的,有的人不断攀登,也只能吃得胖一点。
藏玛花了几天时间搭了个奇观,虽然在这里没什么用,但足以串联一些事情,当然,这不是什么科技点,只是与心灵有关的承载。
在这样物资丰富且不用担心花费时间的情况下,增强一下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
藏玛站在奇观前,作为一个仪式表示尊敬,关于封锁,好奇展现为其他特质,对于一方面的天赋,对于额外认知的阻断,只能认知到一部分的朦胧,什么都得不到,即使如此,还是因为一些原因而封锁。
藏玛退出仪式状态,即使是现在拥有不弱的学识也不好理解,说个通俗的词语就是配合秩序的进程,得到了什么?大抵是妄自菲薄。
在什么都认不清的年纪,自己也会选择方向,这也可以算是一个闭环了。
所以有的人看什么都感觉是轮回,似乎是知道了这个词的意义以后。即使不断在这条大道上奔跑,一无所获让人失落。
“我不敢苟同他们的观点,也挑不出不伤人的话。”
“厄坦”
煜津来到野菜房间,这里却是一片原始地带,除了一些看起来能吃的东西,看起来还有许多会危及生命的环境。
这是荒野求生来了,很可惜的是,在这里煜津不认识什么能吃的东西。
煜津尝试预感,能感觉到一种东西可以吃,也好过没有了。
好在附近特别危险的东西不多,虽然鞋子有些磨损,煜津还是来到了这个能吃的东西旁边。
这个树丛挂了不少小红果,虽然附近没有这样的植物了。
预感会随着一些状态改变而不太准确,所以煜津打算调整好状态后再感受,尝试获取材料,这次煜津运气比较好,获得比较好处理的材料,放在刚才磨鞋子的石头上把刺磨掉就行了。
煜津编织了一对手套,这样子可以减少手的受伤,或者说爪子,然后开始尝试获取那种石头。
至于为什么不用卡牌,没有决定性作用,一般也没人去用。不是穿盔甲就不会脚疼。
就像是原型试炼,不依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用的话也比较全能。
也可以说掌控度不高,所以大多只琢磨出了基础用法,对于预感也可以加成,煜津就像沉浸在求生的乐趣中。
到了晚上,煜津也没搞定庇护所,还弄得满身伤,好在在附近找到了可以治疗的草药缓解了一些。
经过几天的探索,对于许多危险有些了解后,煜津就开始专注寻找食物,在一个树上挖了个洞,用火烤干汁液住进树洞。
想要扩大活动范围就要了解更多事物,煜津每天都有许多事可以做,比如尝试割开火焰,用石头丢石头,炸裂起来的雷电,可以称为名副其实的雷区。
如果实在没有舍得丢的东西,煜津才用掌控度逐渐升高的能量弹丢出去。
这里的自然教会了煜津很多东西,进步很明显。熟练度上去后,铠甲和自身的契合更高,也就没有不合脚的烦恼,可以完全防护了,消耗的体力也比穿盔甲走路的体力少一些,这样就感觉好用多了。
“不是所有的需要都来得及时,选择忽略了一部分。”
“须翼”
舍旗进入燃魂房间。
一片圣光笼罩着这里,平时常见的事物再次见到,只是这一次更加超凡而已。
在这里前进,不知道去哪里,但要舍旗燃尽邪恶,于是舍弃的灵魂在燃烧,什么是邪恶,不知道所以只是茫然。
直到再也不存在舍旗这个人,仿佛只有平静下来的圣光。
“我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但是该终止了。无限接近于消亡,却没有绝对的邪恶。”
“省击”
体验了一下变为圣光,舍旗睁开眼睛,再次出现,这里没有所谓邪恶,大概吧。
兰桀进入计策房间,一片虚无中有一座学校。
兰桀不由想,这学校是什么执念吗?
兰桀走进校园,看到了两个笨蛋的人,一片手忙脚乱中做着解释,大概是相互理解的初期。
其他人只是结伴聊着,只有一部分会成为焦点。
而大多时候还是校园的铃声盖过这平静,就像游戏中快要结束的倒计时。
兰桀继续走着,似乎就是体验一下校园,认识一些人,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那些特别的也不需要打扰。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然后就放学了。没有做梦,不过睡得不错。
“承接这份责任,你就不再是平常人。”
“教十”
生人勿近的气质让人不要打扰,这里没有人想接近这样的人。
毕信进入墨宝房间。
完全踩在墨中,没什么特别的触感。
对于不能理解的事物也许尝试过,找不到证据的,在想无关的事情。
远处的山也完全覆盖了墨,人们各自走着,也有着自己的规律。
展现了即使是城市里,人们最初始的样子。
毕信逛了逛,听到别人说,似乎是除了墨以外的墨宝都是珍贵的宝物,而墨也不是不珍贵,只是普通的墨到处都有而已。
而在这里墨也是无所不能的。
毕信登上高山,就察觉到只是山的表面有一层墨,
“用利刃否定本心,寻尺污秽不存在,偏移斗向车夫,不过一浮光一寻智,作为不认识的灵感。”
“抚逄”
毕信觉得不了解的还是先不关注吧,待到这座城市完全展现的眼前。
茂外进入不良房间。
答案也许不只有一个,但我没有选择。
当你看到那条黑色的绳子,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茂外拉住黑色的绳子,从泥沼中被钓了起来,在奇怪物质中被绳子拉着不断往上。
茂外发出惨叫,身体被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做。
那似乎解释了事物的一些特点的逄不断给茂外施加变形,茂外也难以控制自己。
可以称作同化,但从看到开始就难以言喻,或许那就是仙境。
直到突破逄云海,茂外被丢到一座仙山上,身体的怪异才逐渐消除。
茂外趴在地上,草地、泥土的触感才让人感到安心,似乎和野外没什么不同。
茂外虽然水平不高,对于逄的理解增加了,但是关于逄更多的特质也只存在于与其他属性叠加后解释的负面效果,那些属于别人的专权,掌控逄后才有的额外效果不是逄的本质。
也许曾用空间解释权能,这是不一样的。逄本身还没有实现那些效果,大多被当做催化剂,成品中的逄也只是包装。说是塑料这样的状态。
茂外小心地走在路上,下几米的云海完全无法窥视其他景象。
这里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除了大部分都看不懂,茂外只是小心地探索。
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差点就滚下去了。
需要一些魄力,茂外继续向山上走去,不再过分小心。
即使这里没有人为的建筑,到处看看也看不完。
茂外也怀疑过自己真的有在看吗?虽然是适合的房间,但这里的意义没有被接受。
“渺小的我无法承受,只有明确的风向在改变,以此接轨,掌控方向。”
“命乃”
茂外听不懂脑中嘈杂的思绪,只是在一些情况会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的选择,来到一个坑前,跳了下去。其实常人根本看不到这有个洞。
这里却是一处洞天福地,茂外虽然疑惑,不过看到那威严的建筑,还有各种摆放好的丹药传承很开心。
虽然后来下山遇到了邪教徒,圆滚滚的样子直接被推去献祭了,好在那些好东西没有白吃,算是帮茂外提纯了丹药的效果,力量更灵活了。
管铭进入大师房间,这里富丽堂皇,而大多的光照只是落在编钟上。
管铭只能去追求大师了,也没其他事好做的,累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
即使是再微小的一个人,诞生在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审美什么的会受太初影响,甚至不是被动影响,算是获得太初的一部分特质,如同太初的姿态。
直到不需要的时候,一般也就是有能力走出自己的道路,或者能够相信自己的一部分,量什么的。
而以莎草来说,打扮是那样,比较喜欢,比较平常的美好,和性别无关,对于继行者的性别只是一段时期的区分,能掌握的量都是不一定的,量本身也没有太固定。
这些事情拆分来说很复杂,并不是缺少什么就要找寻什么,也不用把理想复杂化,也没有很古老的感觉。
从太初的行为来说,有人安慰他们,也能让他们好受一些。
虽然有甩锅的人,但也没人以此来憎恶太初。
管铭放空心绪,想这些做什么,只是一遍敲着钟,一边掌握音律。
“我可以保证我掌握不了太多东西,嫉妒不断提醒我这个世界的不同。”
“谐谢”
梅盛进入激斗房间,这里只有一条川流,梅盛在这缓缓的流水中淹没到脖子。
两边的岸上比较平缓,不过梅盛还是感觉上岸比较费劲,费了点力气才从水中挣扎出来。
这片不大的陆地以外也没什么了,能选的只有前往上游,和前往下游。
梅盛向上游走,先观察一下可以支撑的地方,一下水就好像与水搏斗,只是还不太激烈,属于游泳不困难的程度。
一点一点地往上爬,虽然有些石头掉下去了,但梅盛逐渐习惯一些,感觉只靠那大石头没什么留存落脚的表面也可以起到一些支撑作用,就是很难爬。
好在是上来了,梅盛喘着气,好像身体被水流带走了力气,一点一点靠近岸边,逐渐平复下来。
如果是第一层水阶梯比较近,也比较好爬,第二水断层与后面间隔了不少距离,就算岸上也有许多障碍,也需要攀爬,有的地方还比较狭窄,就算是很宽的江面,也变得像是山边溪流的样子。
不过有的江边还没有岸呢,梅盛只能提醒自己这是特意设置的试炼,不用一直在水里泡着,已经好的多了,不然就变成漂流了?
还是要适应下来。
一些白花花的泡泡闪闪发光,梅盛又爬了两次,掉落了不少石头,还是没爬上这四米的断层。
梅盛休息了一会,靠着仅剩的支撑费劲地爬了上去,水流更大了,也更接近河流的宽度。
梅盛也不知道合不合理,反正是越来越难的。
吃些果子,然后梅盛就闹肚子了,即使再累也不能随便吃啊。
“真是太卑鄙啦!”梅盛抱怨着,也只能忍着,等自身状态恢复,不过还是吐了几次。
“当我没有目标的时候,他们有机会谈论着理想。”
“同谋”
好在这段时间梅盛认清了自己,吃了点没有问题的果子和野菜,感觉之后要多备一点了。平稳地适应着河面,泡泡不断在身上炸开,释放着某种空气。
梅盛往返了几次岸边,练习了几次攀爬,平稳地爬上了这次的断层,旁边也能爬,甚至能跳上去,不过现在还是河这边的断层比较好爬。
姬顺进入谏书房间。
这是一片瓜地,姬顺没有管,走了出去,果然有个牌子写着“文明参观,口渴的话方便拿一颗好瓜,偷瓜者打一百鞭!”
走在乡间的小道上,酷暑过去换作了阴云,姬顺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谷中传来喳喳的鸟叫。
姬顺看到了一个村子,作为一个游客游览着,也许没什么意见可以提出,只是又走向了另一个村子,路上也没人打招呼。
姬顺来到了算是可以旅游的村子,大牌子上写着旅游相关的介绍,这个时候旅游的人不多,也有人跟姬顺说上一两句。
姬顺走过村里的不少地方后有所领悟,旅游不好吗是?虽然没什么意见可以提出,姬顺感觉即使叫做谏书房间,自己体会就行,没必要跟别人有太多接触,某人就像给自己挖坑带进去了。
风景真好啊~这乡间的景色给姬顺带来很好的感觉,不说为了旅客布置的装点和平时不常见的精细摆饰,那没见过的桥与河道也给姬顺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那里的风化,不像为节日准备的装饰,不是为了更好的地位准备的杂谈。”
“季春”
头洋进入野菜房间,这里有许多的草,有一些野菜挺好看的。
头洋虽然有一些外号,也不介意吃草,这里的草味道不错,那里的草又有些有趣的风味。
头洋感觉这里不仅野菜吸引人,野草也有许多滋味。
而天上也有一些好吃的野菜,头洋暂时去不了太高,弄了根长杆撑上去倒也摘了一些野菜。
“不是所有人都向往着目标,也许已经不满足于最基本的生存。”
“由堂”
领主进入弹棋房间,这里只有到处跳动的棋子,地面是巨大的棋盘。
什么都不做吗?领主撑着脸看着各种棋子,一个棋子砸下来,领主只能开始躲避。
至于想要从这里学到棋路,这里只有杂乱无章,也许只有惊艳的一步看见了也知道。
“我从未想过后悔什么,这是我第七次说了吧。没有跟上那辆车,看着朋友回来了,那依然是一件憾事,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法菇”
执棋者不会落棋而界定人生,但它们会去到应许之地。
势块进入棉石房间。
一片没有绿意的山谷,震感逐渐增强,山崩地裂!
天空好似被震碎了一般,散落漫天碎屑。
势块只能不断躲闪,那山越崩越高,势块也只能尽量往高处去,站不稳就逃不出去,能够落脚的碎块堆积也不牢固。
没有云,也没有其他什么的,势块被埋下去时,感觉全身都要被震碎了,缓过来试图从沙土中钻出来时,撞到了许多碎块。
势块艰难地爬了出来,灰头土脸基本没有缺漏,用风洗净了眼睛,挖掉了尘块,这里已经是很高的地方了,往上看也看不到尽头。
拿出一套衣服换上,势块拿出医疗物资进行修复身体,杂物还是要清理一下的,至少没什么危险的东西。
劫后余生的势块就坐在边缘看着外面的景色。
“我需要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不期而遇的美好。“
“回矿”
“你需要一颗金子一般的心。”势块吐槽着。
哑铯进入马除房间,这里除了黄色的草,一切都很荒凉,枯树衬托着破屋老石的氛围。
因为比较高吗?
当靠近了看得更清晰,还想要怎么样。
哑铯去附近逛了逛,没什么收获,就是有一些处理后可以吃的植物,有红色的果子,和萝卜比差的远饿了。
哑铯回到了破屋,在这里也比其他地方好,直接坐上了老旧的椅子,不管空隙上的蜘蛛网。
哑铯发现桌上有一本有些旧的故事书,拿起来看,翻开看起来内容没什么破损。
哑铯说:“当房间里有灭火器的时候,也许就该准备一下。”但是现在不管了,那其实也算家具,一开始没有那种便携式的灯。
哑铯看了一下,这是一本讲述着一个普通人如何得到助力,然后守护国民的故事。”
“如果是这里的灯,应该挺有氛围的。”哑铯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不过去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好的或需要修理的灯。
可惜不能拿出去摆在房间里了。
哑铯只找到了一些药瓶、故事书,还有一个猎枪,药瓶里的东西已经基本看不出有什么用了,故事书倒是挺多种类,猎枪也没有子弹。
哑铯就在附近找到了一个生锈的斧头,没有加固到处漏风的房屋,也不知道晚上会来什么。
随着一道道光出现,哑铯不慌,就堵着门口,在野兽进入可见范围就集中注意力看清野兽的状态,用猎枪砸或用生锈的斧子砸,野兽来得没那么快,就有不少野兽被砸死了。
哑铯就用这些野兽尸体堵住一些漏风的地方,几许堵门。
前半夜几乎没有停歇,来到后半夜,野兽也渐渐不再上前,慢慢退去。
哑铯只是回到椅子上闭上眼浅浅地休息一下。
是我轻视了获得吗?哪怕只是一小会的休息时间,就像那样,只是在还没到达极限,只会期待终局,而不再期待获得什么。
“我只是在不大正经地书中看到,那并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不在意获得只是巧合,在自认为不再需要什么的时候。”
“巧愈”
没什么人不在意吧,也许只是错觉。
哑铯眼中,夜晚的世界亮了起来,倒是可以清点收获,早上哑铯出门去,找到了一个教堂,在这里休息就好多了,没有太破败。
吉吉进入算珠房间,满是锈蚀的味道,五彩斑斓的油漆从墙上流下,在地面留下一堆。
中间有个控制台,还有一些设备。
灯光亮了起来,吉吉走上前去,显示屏上显示了一颗星球,“你需要拯救这个星球,当然,就算再炸几次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最聪明的方法就是接触各种题目。”
当一个人所做的事不及犯下的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有些决策是相当果断的。
一个指示灯亮起,吉吉伸手按下按钮,一道题目出现,虽然吉吉感觉解题来实现拯救星球有些荒谬,还有限时六十分钟。
“哈姆星有一种奇特的物质,人类移民需要开采这种物质,最快开采完成需要的量要花费24小时,重复这一次的开采用了58小时,第二次采集比较规整,两次采集都需要额外通道,采集深度的比例是多少。”
显示屏上不仅显示了题目,还有两张示意图,吉吉思考了一下,这道题并没有要求特别精细的比例,图上只是能看出形状。
想了好一会,吉吉输入答案,20:16。看图上的差别就像找不同,而用了24小时开了一个更大更杂乱的坑,某种程度上人才的分配也不同,或是发挥了不同效率的作用。
这些题目就像让一些数学得以应用,而填鸭的数学也只是数学或者数字,具体概念大多无法延展。
吉吉继续解题,不过这六十分钟第一题就用了三分钟,这次是无法完成了。
空气有毒,这里的打发时间是这样,不用永远困在这个盒子里。
“总感觉语气不对,又没有不利的证据。”
“幻毙”
是了,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客观没有带来钥匙。能够侵入我的神经的并不多。
莎草放下书,走了出去,并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自己,有些热,即使是这种感觉不太合适的书也能发现一些灵感,或调整心态以后也能看。
作为获取知识的途径,即使是一些青涩的作家写出来的东西有时也让人有些许共鸣。
万剑天来即使有点勉强不也能做到吗,也许算一种情怀,本来不打算用这句形容。
莎草感觉有点头晕,也没什么多烦躁,或许是医者难自医,有些理解了,虽然很容易想到乱开药的庸医,甚至不是医生,因为忽然想到一个角色。
那些疑惑致使的现在这副模样,不想跨过的难关,也许甚至不去了解。
就这样只是看着别人的话,又有什么自强的必要吗。
莎草点上烟,打发时间一般打开那个别人玩的游戏视频,也许剧情游戏就是像这样,形容了一个我不适合的角色,也许像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参加这种游戏,让人感到伤心,悲伤。
也许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不只是用烟麻痹自己,还有一个让人逃避的瘾,尝试挑战那真正的痛苦,也难以触摸。
不必在一次次逃避中明白。
就像以前一样,打开那样悲伤的游戏故事,不知道选择的时候满是好奇,而了解得多了就不想碰了。
大多都是那样的故事吗,当恐怖的预感或真实的了解来临,不想触碰。
即使伤口可以愈合,还是会感染披露那难以抉择的故事。
如果无法成长,还有什么意义呢,也许一直充满着希望,莎草本来打算画个了解自己的画,难以抉择。
我们总是会加入自己真实的样子吗?
不主动了解自己,而是去了解别人本就没什么依靠,更何况这个世界并不是处处都有照顾,或许是道路不同吧,有许多难以理解的理念。
用成瘾替代希望并不好,如果能有更好的方式,即便有许多人否定这样的价值,不是某一时刻,先注意到自己的话,也许就不一样了。
莎草摆下画板,手收在怀里,应该说这片白没有任何启发吗?如果不是毫无知觉,又会怎样。
瑞豫进入牙均房间,屋里的摆设挺正常,就是墙上有一张张对联。
不至于毫无新意,都挺有趣的。
瑞豫来到桌前坐下,对面来了一个简朴大褂的人。
他沏茶倒了两杯,笑着伸出手说:“请用。”
瑞豫尝试拿起杯子,但杯子就像粘在桌上一般纹丝不动,废了好大力气才拿起来。
瑞豫也没那闲工夫管那么多,拿着茶杯的手有些抖,洒出一些茶水,忍着烫嘴喝下,放下茶杯感觉手有些肿起来。
他笑着说:“一个人的生平难有多舒服,过往的沉重如何拿得起,这一刀斩去邪气。”平和的声音却有着煌煌威灵。
就见左边墙上出现一张门神像,神将执刀而出向瑞豫砍去,瑞豫感觉到疼痛,发不出声,似乎也没那么疼。
他拿起一根筷子,笑着说:“这有几根筷子?”
“呃,两根。”瑞豫觉得至少要有两根才好。
“答对了,奖蟠桃。”他笑着说,身后也有一幅门神将出现。
瑞豫头上的一根筷子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桃子,瑞豫虽然能感觉到重压,但是拿不到。
他拿出九盘凉拌菜和小食糕点,笑着说:“请用。”
瑞豫拿起一个糕点,感觉顶着这个蟠桃吃东西挺费劲,吃得也慢许多。
瑞豫吃完都有些喘气,好在没有呛到。
盘子有些散乱,第三幅门神将也出现,他耐心地收拾好,笑着说:“客家,你要不要吃桃?”
“不用了。”瑞豫摆了摆手,实在是不想再吃了。
他笑了说道:“既然你不吃桃,便免了这三寸发。”完全没有做亏心事的样子。
瑞豫这才感觉轻松一些,头上的大蟠桃消失了。合着最后一关的惩罚是换造型是吧。
没吃到桃,瑞豫又有些好奇味道,只是这么坐着。他也不赶人,不一会就离开了。
“为了证明给他们看,终究没什么实际的物什,我成功了吗?只是没有人能说什么,都说坚持是可贵的,在这样的社会中也溅不起水花,终究是我想要的,能在我手中实现的功绩。”
“燕缺”
在不合的人中就找不到了,这样的道理。
一遍遍打量着适合的环境,市场,瑞豫摇了摇头,那是真实吗?
在那时候找不到合适的道理,在不解释时,不需要的完整契机。
还能论是非,辨别完整吗?
颗苛进入尽途房间。
去了几次房间,颗苛感觉气氛算不上好,也许下一时刻会不一样。
一片沙漠中,风沙迷眼,颗苛就看到了一个与场景格格不入的神秘人,穿着整洁的衣裳,有点帅。
他说:“你愿意继续探究吗?”
颗苛歪了歪脖子,但神秘人没有继续言语,似乎颗苛等多久他也等多久。
颗苛问:“怎么这里是沙漠啊?”
神秘人不语。
颗苛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想抓住这次机会看看,说道:“好,那一起探究吧。”
神秘人这才说道:“我是你的领路人,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非要纠结的话,遇到我的,我会成为他们的领路人。”
颗苛没什么好吐槽的,不过领路人还是回复了颗苛的问题,说道:“因为我把你带到这里,所以你来到沙漠。”
颗苛点了点头,也不算太差,好歹有个伴。
领路人抬手一指,说道:“我们将前往王陵,有意见吗。”
颗苛问:“可以去别的地方吗?”
领路人摇摇头说:“不能。”
颗苛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吐槽你怎么不早说似乎有点老套,就是憋在心里。
也或许是“你这种人只想着你自己呢”的梗图看烦了。
求而不得么。
颗苛跟着领路人,路上捡到一块石板,感觉运气还不错。
“最开始的自由也没有思索,也许什么时候就不重要,宁愿困在囚笼里的鸟儿是这样吗。总是让人去思考,
纠结于错误中,我不否认也是能够入心的剧情,寻求认同感的存在,精神不再自由,让肉体解放出来,也许就是这么沉重吧,不会正确的话题。”
我忘记思考,是否曾思考那是错误的,而以做错误的事实不对的为锚点,让人得以蚕食名为爱的养料。
也许只是很小的一把锁,自己制作的钥匙来解开,无拘无束吗,当我不再思考,只是担心别人不再思考,当我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同样只是想把生活变得简单些。
也许是很适合虚无的道路呢,放弃自己的人,或者放弃整个世界的。
当所有事情都感觉已经掌握,就会自信吧,说一些不存在的东西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因为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或许当我看到那些已经死了的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就有这种感觉。
或者只是执念太没有意义了。
找到自己的弱点,然后摧毁,没有意义。
不想淹死在人潮里,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说出这种话。
准备一个大招什么的,不会是书本身,只是燃起的不知名事物。
当任何事物将世界填满,也许就没有我的位置了吧,以前经常这么想,也只能放在闲谈里。
“隐幽”
也许并不稳定,还是因为比较笨而已,不能一直前进,似乎也就只有内部斗争似的,有时只有真话才能叫醒。
难过地事一件接一件很容易失去判断能力,所以正常来说更多要以自身为标准,即使过往很多是不可信的,也许就像那样不断犯错,不断前进也好,可是我不相信我能做到。
或许是憎恶到了极点,有些不想相信,仅此而已。
没有完美结局之前,不作为也不该是威胁。但是这句话似乎已经提出了倾向,这种简单的判断。
也可以证明这件事对于我还是有比较大的冲击力啊。
越容易接受的方式也许太过轻松了吧,有的人会忽略一些事情,有的人依然在争吵。
把行为正当化这一件事,很多时候还是主观的憎恶或者生存的憎恶,总是能拆出许多东西。
也许就像封闭内心一样,告诉自己缺乏安全感的紧迫,明明看出来了,然后呢,从虚无上找文章,生存、自信、圣名对虚无没有意义。
能够理解的人反而说不上话,然后从其他角度来说,或许还没那么虚无的时候,就只剩下提出一条条可能性。或许会觉得是恐怖的同化。
如果认为强的话,也没必要这么强,就如没有人能随时保持理智。
一直以来也没什么交流什么的,心中否定别人的观点,也没否认什么的,似乎太正常了。
想要当一个普通人什么的,感觉很不对劲,弱小也罢,伸张正义也罢,只是没有正确性,所以追求正确性。
很多条件都无法确认,就像一个生命一样去追求什么,也不否认。
也许当初沉浸学习的时期,能说是没有犯错吗,算了。当我的人生没有什么可转述,也没有多余的话。
嗯,漏了一点,故事真的只是微小的让人接受的旁白吗?也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作家,合格的作者不会有这样的压力吧。
泡芋进入计策房间。
“你不必信任我,我不在乎”
“杂赋”
一片梦幻的房间里,泡芋抓住了卡片。这里的一切都可以互动,虽然没什么意义。
虽然我已经无法知道我喜欢什么了。
杨阵进入赌资房间,总是小赌一手,毕竟全输光就不好了。
“还未融入规则的人也会迷茫,掌握规则的人也只会叫嚣了。”
“静机”
数码进入逆位房间,这里一切都是黑白的,无法适应。
不过讨论善恶观已经是小孩子的事情了吗。或许就像这样放弃了呢。
能够正视自己的恶,也许忽略了什么是善。
不在意输赢又怎么会把情绪带入其中,这也是代价么。
人生规划什么的,有时候写起来不难。
有些从抛出哲理变成情绪诱导了,以不享受痛苦为前提的公正。
数码进入弹棋房间,虽然规则有些改变,并不是一直都是一个规则,此外,出现飞马、陷将也没什么好意外。
即使心中摇摆不定,也会试着称赞一些什么。任何规则都无法定义的,算是虚无吗?
“这个也提到过了吧,就是没有同时存在的方法,只有所谓的公平介入。”
“调直”
还是没有人能强调自己的公正,乃至言行不一,而在这样相对和平的时期,也没有人对不稳定抱希望。
想要好好生活的人,一些烦恼已经算是最轻的负担了吧。在不谈论更多更复杂的情况下,大部分人也是不适合学习的。
这本就是一种不公平。
而我所谓的公正,只有对此的认识。
车梨进入激斗房间。
毫无疑问,这是个人声沸腾的地下拳场,而想要捋正自己的脖子并不容易,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车梨很快就被对面的老手打得起不来。
“怎么会,伴随着哀嚎,一点也不艺术地退场,那是失败的人生。”
“哀哭”
不正常的名字,无人在意。
谢婻进入水滴房间。
许多人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也许只是比较好理解的话,理解得更深,而这里只有各种味道的水。
好喝的不一定滴得快,但在这个没有出路的坑里,也没太多事可做。
用叶子折成杯子并不难,只要不贪心就好。
“与要做出决定的人不同,我很想说我不知道。”
“寂寞”
也许是主流词呢,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