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封建时期,看看一部分不讲道理的人,就能看到一部分精锐在带领着他们变得更好。
不想说的时候,这一句话也没有什么意义。
如果说其中一部分在监狱里,那人心之外呢。
而不是只注意某些一小部分人,有时视野就是这么局限,人心总是没有自己想要的那样美好。
继行者逐渐要停下了,不是分配不均,同样的不可控难以生产动力。
时代不断进步,要把人不断甩在后面。
时代也逐渐停止了,待有人能填上那填不满的深渊。
思绪中,莎草感觉比终末鸟的情绪还要不稳定,不过《民俗学》还算是自己不错的作品。
总是要反思自己,即使有一些无意义,无代替的东西。
再看几遍也只是独自思索,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不爱笑。
或许那深痕比自己认识的印得更加深刻。
莎草拿出纸页,装订一本新的书,《残页》。各种说不上来的理想。
或许一些无意义的字句,在别人那里有了无限可能。
莎草阅读各种信卷,书里有,抠一些字写下新的字句,是残句,似乎也有某些信念。
有许多空白,可以给别人写日记,算是新的交流方式,提供刻录包邮。
写上自己的句式,即使忘记原本是什么样子,也可以在网络上对照交流。抄作业是不允许的,当然也不是什么作业。
算是象征性的收一石。
或许,那就是希望呢。
只是,不同的价值观带出的答案也会有些差别,莎草觉得要潜心修行。
修炼了一段时间,莎草带着昔业出去走走。
如果等待无用,再平静一些如何?
溪水流啊流,秋千荡啊荡,裁不断有些思念。
落风简意,似乎又一篇新的故事,昔业飞上高空,看着城邦的风景。
有的事物不再流行了,有的事物依然存于喜爱的人心中,事物总会被厌弃是吗?
变为一种色彩的时候,其他色彩也会被渐渐忽视。
好或坏,优或差,做最基础的区分,用属性的名称也分了一层又一层。
人总要回到起点,更优质或更恶劣的起点,从这里开始,决定了我们的出生,或优异或寻常。
当我们选择回到起点,便能继续现在的生活,或许变得更好,或许把一切都搞砸,而我们很多人都没有选择。
随着莎草落笔在《民俗学》上,现在有了。
从起点开始,或许会遭遇转变,很多时候我们无法选择,而我选择更糟,或许我期待更好的蜕变,这只是在消磨。
莎草坐在长椅上,抬起腿,我依然没有什么选择,也无法做出选择。
或许这是一种可能性,有更多微小的转变,我期待更好。
一无是处,或是虚无,这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寻求帮助,才能换来一点微薄的可能。
就像莎草把坑踩了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能性。当然,这本书的内容也没有出现莎草的名字。
回到起点的初衷这是天赋的一部分底蕴,只是大多已经在后天磋磨,转变会是新的开始,很多规矩都对可能性有所约束,而靠着自己想要找到初心并不容易。
转折是一条纯粹的线路,想要进入特殊的线路就要有相对的觉悟,这种觉悟,称为衰变。没有太过复杂的选择,而是底蕴的积累,领悟便很重要。
我也许有些许天性,不思其眠,不乐思圆,生生寻寻追溯轮回,不易其扰,事事复复完整又现,另竟无成。
探寻难隐使不知,又寻尽善尽美的今世而无果,不知那美好的一天如何扰动,似另一种成功,也许我没有选择。
追寻圆满美好的境界也成全不了莎草,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满足。
起点的理想又是什么呢,莎草不知道,或许已经迷失,如同断开的线路,无物可以替代。
莎草合上《民俗学》,或许用完美的世界找到自己追寻的美好,是一种想法,或许只是想补全自己的性格,不用再恐惧,不用再害怕,多么美好,是吧。
即使是这样不完美的人也可以有人喜欢,即使只是用观察其他人的快乐而创造,又或许只是在命运中相遇,啊,不知道。
只能说命运真狭窄啊。
莎草也有命运相关的职能,可以说有挺多的,也取了一些别名。
或许命运本就是一种比较笼统而单调的说法,正是有许多未知堆积,才说一声虚无缥缈的命运。
掌控的能力中有运气的“祝愿司礼”,名字祝英,这个名字本身没什么特别的功能,就是代称。样貌也有一些不一样,主要还是衣服风格明显,区分起来并不难。
掌控创造的“典录章乐”,名字野迷,莎草弄出来的这些存在不是创造,也不是分身,可以当做共鸣,有着莎草的单独特质,性格看起来也鲜明一点,每一个都是莎草。
这是别人做不到的,除了莎草,每一个都到达巅峰,还能继续提升。
虽然太初准许的分身不会叛变,不过强者一般不用分身,影蒂使用的是化身,算召唤。随便创造分身容易变傻。
掌控能力的“性真巧思”,嗯,名称就是这个了,算是两个名字,一个职称,一个名称,名字知音。
运气、创造、相性就能概括大部分命运。
另外,虚空之心的名字叫虚无,还有另一个真的能观察到的名字,叫白桐。
莎草想了想,又回到平常中。
也有很多时候,困在做决定。
虚妄的快乐如同一个虚假的目标。很多时候,一个人走失了,别人叫不醒,总归是冰融化,要自己醒来。
看到的不一定是春天暖阳,也许多更深的深渊,即使看起来前路尚好。
信仰越纯粹,神座也会越辉煌,确实有趣。
许多的寻常,也不需要什么转换,所谓的神力就能用信仰的力量来转换,没错,信仰可以作为一个转换器,而神位几乎就是用神格堆起来的,神力不参与神格,几乎就像是三条不同的线,穿梭了不同的维度,还会有新的变化。
往昔,又怎么会不去在意,听着远处的追逐打闹,莎草想起一些热闹,似乎就该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莎草靠在长椅上睡了,就像不会被打扰。
许多时候会同时追求简单和复杂,做不可能的事,做看起来很蠢的事,即使无法决定,即使因为胆怯而退缩。
分不清对错,就只能遵循自己的选择。
是否是个伟大的,值得信赖的人,通常是在他人的评价中,自己又如何分辨呢,这也是个很核心的问题。
如果再进一点点,刺穿心脏的距离仅此而已。
是想看到没什么区别的森林,或是攀登离开了视线的山,迎来没有等到的惩罚,折断骨头一般撕心裂肺。
掌控争声的“骸多灭印”,一种定义,一种新的包容,即使没有根本的意思。代表了生命和一些其他的事物。
似乎只是广泛的存意中提取,无法代表更广阔的意志,但本就是最直接的命名,也是创造。
圣名。当然,这是她的名字。
很多时候,我们缺乏了最基础的创意,也失去了面对新鲜事物的勇气,没有人可以提醒我。
即使是一个新的名字。也能使万物退避。
圣名从酣睡中醒来,即使只是有些共鸣,有时也会来看看。
或许再去做些什么。
圣名伸了个懒腰,笑了笑,“就像拥护的星星一样运转。”这种感觉还不错。
写满圣名也没什么意义。
昔业落在圣名肩上蹭了蹭,毛绒绒的挺舒适,圣名摸了摸昔业。
享受了一回,昔业也飞回莎草身边。
梦想也是无法衡量的,只是放弃的时候,才能看出付出了多少决心。
说出来是弄不清楚,说不出来可能想清楚了。
这无法代表谁。
找不着我是谁,太正常了。
莎草顺了顺头发,睁开眼,时间似乎过了挺久,久到让人有点晕。
莎草说:“下午了吗?”
掌控逆节的“判迟由辰”,迟帖说:“还是早上。”
虽然恍惚中也会判断出来,不过有个肯定的答复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来的是这两位代表莎草心情不算很好。
还有掌控骤雨的“叛雨闪雷”,雨光说:“雨能带来一些快乐是好,而有的人不这么觉得,先要决定自己的意志,又何来意志一说,只是灾难。”
祝英把所有人都祝福一遍的话,或许世界已经变得更美好了,不过就如雨光带来的雨一般,即使只是几滴有条理的雨点,也会迷茫。
这不只是需求,也是宇宙的力量,会有一天漫无目的的漂流吗,或许还是喜欢依赖着。
足够的准确也不算坏事,有时看着近,实际远。
正如时常会忽略一些问题,如果发出的问题无法追问,似乎就成谜了。有些东西没有回复功能,比如弹幕。
吃完喜欢吃的东西能够享受饱腹感,即使没什么对食物的渴望,但这种感觉,只要有所变化,似乎就能品味到。
犹如压榨着事物。
新的种族,不存在种族就不存在竞技了吗。
当不再讨论,就此沉寂。
保鲜的食物也没什么活力吧,用阳光晒的类型不同。
如果情绪可以改变选择,也许不用那么伤感,也不会有那么多悲剧吧。
那两个已经走了。
也许只是处于绝望的境地,对自我的倾泻。
人似乎会将一生中第一次爱上的美好永远记住,让我爱上的又算什么呢,似乎一直在抵触这种感觉,失去了许多美好。
忘了算不算,也许只算伤害,太炽热便没有权力。
莎草继续带着昔业走,该想些什么呢,或只是看看这里。
总有许多不成熟更进一步的接纳,很多东西都是混乱的,正如理性,自然是这般狂暴。
想要依赖这样的世界便总有不一样的事物吧。
虚空呢,也是差不多的想象,逸散便难以重合。
在路边买了个小道具,感觉不好用,大概是有点汗了。
看起来是个小发夹,但是能够做到快速弄干头发的效果,不过对于莎草的出汗没什么用。
因为没什么危害性,就给昔业拿去玩了。不用怕点着羽毛什么的。
买了一些东西,如拥满街风光。
如果让一块冰思考人生,会得出什么答案呢。
事物的变化总是很快,或许换上了不同的模样,机遇总是不断出现,现在也变成了商品摆在各色店面。
就像等待着有趣的人来拾遗寻宝一样。
当然,也有人发现自己醒来在店里,后来各种服务也开始完善。
第七十六年出现午锦,乱糜有质,直可生平。
每一个故事都能给人带来新鲜感,而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似乎更重要。
总是在发散着精力,似乎生活更加的平静,毕竟独角剧总是在许多人注意不到的角落。
一阵爆破中,引起了整条街的注意,犯人被带去悔改,留下了许多热闹。
受害者也被保护好,进行教育。
在新游戏中总有些美好的相遇,莎草继续做游戏,有时看看视频,看看别人怎么玩游戏,或许也算一种积累,也有人会这样说,无意义本身是有意义的。
不是游戏中不出现暴力,就不会存在悲剧,只要能有一个人明白这是错误的,那么即使世界上充斥着毁灭,也能开满鲜花。
一般情况下,游戏的开发是追不上创造新暴力的速度的。
莎草放下手边的事邀请朋友们出去玩,当然包括雾龙、影蒂。
排除我不算是个正常人,和朋友一起在街边买奶茶,也算享受城市街道的风景。
影蒂说:“雾龙看起来越来越酷了。”
雾龙也没有太多打扮,换了更多花纹的衣服,气质也变了许多。雾龙说:“老得太快可不好。“
昔业也变成人身的样子,穿着有许多斑点的袍子,看起来也挺绚烂的,昔业说:“学学我就不会老得太快了。”
雾龙睁了睁眼,说:“你这套衣服我确实不太能接受。”
缇荫笑着说:“这不是很好吗?”
茉莉也说:“保存了风格的多样性。”
影蒂说:“现在的学生有活力的可不多,不过他们不本应该是这样子吗。”
莎草说:“多认识些朋友是挺好的。”
影蒂说:“怎么脱离了领养就要上学呢。”
莎草说:“家长上学就没时间陪他们了。”
影蒂点点头说:“也是。“
雾龙说:“不过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莎草说:“神乎天地者,自取进缀者。偶户连平理,自生欠无意。”
雾龙说:“掌天地之理,自当如此,又何论天地无情,亏伥不敝。“
昔业说:“有主权,有自理,不必当如是,非未来,非曾经,只看命题有缺,当为真。”
茉莉说:“至少文化高了能听懂,只是还有些为难人,且为民请命。”
影蒂说:“难道有人做了自己不该做的事情就不懂了?”这似乎就是一些人喜欢谈天说地,各抒己见的原因,如同带着远大的抱负,各应理想。
不管能不能实现,都要说上一说,不管是否骗人,也要说上一说。
缇荫说:“真的这么有魅力吗?”
莎草说:“固执己见总会留在过去,人们就向前看了,有什么理想,都留在那道金锁里。“
雾龙说:“那金锁有那么厉害?”
缇荫说:“只怕是诗画篇幅边做印章。”
莎草说:“那你们说,现在是什么呢?”
昔业说:“现在该吃好睡好,等那一天入土为安。“
雾龙说:“没想到你还说这话,我看,便活在现在,过好日子。”
影蒂说:“好一个龙腔,见喜逢乐,叫寒德亮洁。“
缇荫说:“别把意犹未尽当宝,留下那个时候也是向今后看。”
茉莉说:“难道没有瑕疵不成,不看景色,不看字画,还有什么?”
莎草说:“不叫提了,看着燕雨也不错。“
众人看着天上飞过的燕雀,似乎才俯瞰地上景象。
时间过得也快,过来一阵凉爽的风。
便分组散开,继续看看街上,也有人争执,兴许有百家模样。
百年而无误,任何知识依然是有代价的,毕竟,那怎么就算你的呢,很多时候就像一种工具,而不是靠自身怎么。
人如果靠工具而存活,也算有些天赋。
莎草说:“…做了一个梦,穿梭不少世界,兴许见证了辉煌与衰败,有了伴侣后便一同老去。”
影蒂说:“那是谁呢?”
莎草说:“是救下的一个人吧。”
影蒂说:“那还真是顺其自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