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绮素叹了口气,说:“正是!”
格沙上前重新见礼,说:“我是洞庭湖船帮帮主,横八爷的义子格沙。现领船帮沿湖巡查总头领。既是甘掌门家的,也不是外人。
船帮和常乐门在洞庭湖,同气连枝,来往密切。船帮总坛在湖中间的柳塘。常乐门总坛在湖岸上的兰湾。隔着几十里水路。
不知曾娘子是要去兰湾吗如果是,我有五条巡船在不远处,可以捎带一程。”
曾绮素这些年内心受过重创,不想招惹任何人。更遑论是带着四个女弟子,坐在陌生人的船上。只要是在湖中,她武功最高,四顾都是水茫茫,她也只能是砧板上的肉。十七年了,把自己的命交付在别人手上,再重蹈一次覆辙,她没那么傻!
曾绮素淡淡地说:“妾身明日还有事。就不麻烦格总领了。今日如有冒犯,这里先行道歉。妾身告退。”说完,笑了一笑,转身走了。
格沙看着曾绮素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格沙回到船上,吩咐立即开船。他就在湖上远远地缀着曾绮素,一面又叫属下兄弟帮他裹伤。
客店里已经在里面上了门栓。曾绮素怕店家误会她,做不好的营生。就在岳阳楼上,一直站到了天亮。她还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为师徒五人,躲过了一场大灾殃。
曾绮素回来了的消息,从她一出甘家庄,就像雪片一样,在甘脉来的徒子徒孙里,到处飞传。岳州各处酒店,客店,脚店里,都有人去盘查过。
人的心思各异。有知道原委的,也有不知道的。有同情她的,也有憎恨她的。不管是谁,大家的一致意见是,曾绮素是回岳州来复仇的!之所以不在甘家动手,是因为还不知道甘仪笙的下落。她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不会打没准备的仗。
甘老爷子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们就有一个活着的师父,或者师公。谁想在此时结果甘脉来的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是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甘脉来在岳州的弟子,半夜起来紧急串联,先派人守住甘家老屋,其他人就在巴陵郡老城,像翻地毯式的搜捕,连官府都惊动了。
丁语是最先知道的,平日在谷里,属她同师父最亲。别看她在摧药谷是最贪睡的一个,来到外头,掌门姑姑又不在,她担着心,睡不踏实.客店楼下一吵,她轻轻地下了床,没有穿鞋,从走廊穿过,悄无声息地站在楼梯口倾听。
写个短的。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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