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面色变了变,他的身份,本来是他自傲的资本,他以为对方挖出他的身份来,肯定还需要些时间的,但是,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嘴巴,居然自己先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
安九儿见他面色异常,知道刘光耀的猜测是猜对了,“果然如此!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们刘家?难不成是因为在我们刘家做事,我们刘家对你不好?我爹曾经对你不好?不够信任?”
安九儿大胆再次猜测,这中间一定是因为这个老朱和他们刘家结下过什么仇怨,因而导致老朱憎恨刘家,所以才投奔了那个幕后之人,在幕后之人的指使之下,胁迫了阿昌的爹娘,然后利用阿昌里应外合联合起来对付刘家陷害打压刘家。
提及‘刘家老爷’,老朱一肚子的闷气,多年来一直没有发泄之处,这会儿,经安九儿一个刺激,便按捺不住地开口,“哼,别提你们那个爹,别提你们刘家,你爹人前摆出一副大善人的模样,背地里还不是苛刻下人,跟着他辛苦打拼的手下,最终能得到什么好的下场?”
反正他的身份,对方已经猜出来,老朱此时觉得自己也不必再躲躲藏藏的,有怨报怨。
“我爹对不起你?等等,让我想想,我爹在世的时候,生意上的事,我打理过一段时间,你姓朱,我爹身边哪个亲信手下姓朱来着?”刘远风是那个时候唯一在刘家老爷还在世,就已经插手经营过刘家的生意,因而算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一个。
倘若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么,这场中的其他二人安九儿和刘光耀更是不可能知情的,至于庄氏和秦氏这两个妇人,早已经被
排除在外。
跪在堂下的老朱,面色蹙紧,被绳子捆绑的双手,慢慢握成拳头。
他想起当年自己在刘家所受的屈辱,想起自己对刘家对刘家老爷一片忠心耿耿,可是反过来呢,刘家给了他什么,刘家老爷又给了他什么?
他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不怨?
“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爹身边曾经是有一个姓朱的亲信手下,不过,我在我接手我爹的生意之前,那名朱姓的手下亲信,就已经不在我们刘家做事,所以我只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但是并没有见过他的人,所以,你就是那个朱姓亲信,对不对?”刘远风根据姓氏终于想起一些尘封的往事。
“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安九儿迫不及待地追问,表情愁苦。
难不成,刘家老爷硬派和暴躁脾气的作风,真的让这朱姓亲信受到了不公平不公正的对待,因而导致对方怀恨在心?
生意,生意,总会得罪或是牺牲某一部分人的利益,然后获取自己最大的利益化,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树敌,这个道理,安九儿不是不懂的。
刘远风想了想,才无力点头道,“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记得,当时好像是听说这名朱姓亲信,是被我们刘家,也就是我爹赶出去的,至于原因应该是这名朱姓亲信背叛了我爹,或是做了对不起我刘家之事,当时事情闹得不小,但是阿爹强自压了下来!”
朱姓亲信却跪在堂下,讽刺地大笑不已,像是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背叛,对不起你们刘家,对不起你们的爹?哈哈!有些人就是喜欢黑白巅倒是非,明明自己是错的那方,偏偏要将责任推出去,好保存自己的脸面,你爹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我是被他冤枉的吗?不过就是因为我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他就直接动怒将我赶出了府?我犯的这个小错,远远不至于让他如此大动干戈!”
“你有什么
冤? 有什么误会?现在可以直接讲出来,当年的事情,虽然是爹爹一人决定的,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事情的对错,还需要重新进一步的评定,所以我们更需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经过,你若是相信我们,我们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澄清自己的机会?”安九儿皱了皱眉,这冤冤相报下去何时能了?
“澄清?”朱姓亲信却是已不愿再相信刘家的任何人,“你们还不都是蛇鼠一窝,说什么澄清的机会,无非就是想借机再次休辱我!罢了,过去是你们刘家对不起我,所以,如今,你们也别怪我对你们刘家不客气?没错,我就在这里大方地承认,阿昌的确是我主动去联系的,每次他带来的情报,也是由我收集起来的,劫货的事情我也参与了,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刘家,你们对不起,我自然也要还击!”
“那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你一个人不可能有能力劫走这么一大批货?”刘光耀套话道。
接下来阿昌却死咬紧了嘴巴,怎么也不肯再开口透露半个字的讯息。
于是,怎么审讯,这名朱姓亲信,就是不回答半个字,一副要杀要刮,随你们便无所谓的样子!
“先把这两人给我都押下去,分开关押!”暂时审不出什么,只能稍作休息,暂停审讯。
人被带下去以后,安九儿这才开口,“大哥,我看很有必要需要将爹以前和这名朱姓亲信的事情好好调查一下,另外能查到这名朱姓亲信在欢喜镇上还有没有什么亲人,这对我们也很重要,倘若能找到他的家人,说劝他的家人出面,或许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看希望不大,他既然已经豁出去,想必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先去试一试,不试一下,不先调查,我们怎么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取胜的机会?”刘光耀想了想,同意去寻找这名朱姓亲信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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