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紧张,真的没事。”她很有经验地说。“这样的情况我经常发生,回去擦点药或酒,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不用看医生,真的,只是有点点疼,我自已的脚,我自已最清楚。”
“可你也不能硬撑着?”他责怨道。“一开始就告诉我,估计你就不会受刚则这些痛苦了。”
他不顾反对,还是将她抱到骨科,让医生确定她的脚只是轻微的扭伤,不然,他真不敢相信她的话。
确诊后,他扶她到靠墙的位置坐好,“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取药。”
她可怜巴巴地扯着他的衣角。“其实,真的不用那些药,我擦点酒就好了。”
“不行。”他取开她的手。“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了。”
军人说话做事都是雷厉风行,很快就拿着药回来了,甚至都没有让医生给她擦药,而是挨着她坐在椅子上,将她的右脚抬放在自已的腿上,轻柔地为她擦药和按摸。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轻得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柔得她的心湖都荡起阵阵涟漪。
“这药水有活血化瘀的作用,我给你多揉会,回头,你自已没事的时候就多揉揉,疼痛的时候也可以擦药,这药也有消淡止痛的功效,一定要记得多擦几次才会好得快。”
“那还有一种药是干什么用的?”她指着椅子上的另一盒药问他。
“跌打伤痛丸!”他头也没抬地说。“一会,你得把这药吃下去。”
让他擦药和按摸都是一种十分美好的享受,当她看着他送到嘴边的药丸时,她皱着眉,用双手推拒着那乌漆嘛黑的药丸。“我不要吃这个,闻着都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