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来一方面安排人调查周家的情况，一边私底下调查周德飞个人的债务情况。
晚上，周德飞打来电话，约在小城往事喝酒。
裴东来前往，周德飞叫上了李云风一块，还有周家的管家，程大辉。
程大辉还是老样子，见人就笑，和周德飞比起来，他精神更好，没看出半点忧虑。
喝了几杯后，一群穿着性感的美女缓缓的走进包间，“裴行长，您先选”，周德飞笑着说道。
裴东来选了一个相比之下最差的女孩，让周德飞和程大辉都感到有些意外。
周德飞本性难移，尽管这么窘迫，还搂着两个美女玩得不亦乐乎。
临走的时候，裴东来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周德飞和程大辉在争执，“我也没钱啊，你叫我来的”，程大辉说道。
裴东来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为了一万多的酒钱争执了起来，之前挥金如土的周德飞，现在连一顿酒钱都付不起，世道变化真快。
“我为什么叫你来，你不清楚吗？装什么装？你在我们周家拿了这么多，就让你付一下酒钱妹钱，怎么了？”周德飞吼道。
程大辉不屑的看了周德飞一眼，然后不情愿的走向前台买单。
周德飞和程大辉离开后，裴东来又返回酒吧，李云风笑道：“没想到啊，周德飞居然落魄到这种地步，一顿酒钱都成问题”。
“他家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裴东来不太相信。
“周家现在老火得很，我听说前段时间周老爷子离开江城了”。
次日，裴东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裴行长，你好，我是程大辉”。
“程老板，有什么事呢？”
“晚上您有时间吗？想请教裴行长一些事，我订好了饭店”。
下班后，裴东来应邀而至，本来就想打听一下周家事情，没想到程大辉主动送上门来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虽然不知道程大辉的目的是什么，但去了至少会了解一些情况，到时候再和俞玲玲她们调查的结果进行对比，就知道了。
来到餐厅包间，就程大辉一个人，桌子上摆着两瓶飞天茅台。
“裴行长，欢迎”。
“周总还没到吗？”裴东来试探道。
“就我一个人，今天周总有事”。
程大辉客气的给裴东来倒上酒，“裴行长，不好意思啊，昨晚多有得罪，让你不尽兴了，我今天是来赔罪的”，程大辉笑着说道。
“哪有得罪了？我还要感谢程总请我喝酒呢”。
“我知道，昨晚你不太开心，没你相中的妹子，抱歉了”。
不得不说，程大辉真是人精，观察很细致，他能从各种细节看出人的心情，不愧是富人家的管家啊，很会察言观色。
裴东来没有回答，只是笑着。
裴东来知道，程大辉今晚约自己吃饭，绝对不是来赔罪的，他肯定有其他目的。
几杯之后，裴东来试探的打听周家的情况，但程大辉说得模拟两可，根本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两人喝完一瓶酒之后，两个女孩推门而入，这两人看起来都很年轻，看样子也就20岁左右，个头很高，皮肤也很细嫩，嫩得能挤出水来。